跨境民族与周边传播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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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9-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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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凭借其特殊的民族身份和独特的地理位置,跨境民族在周边传播活动中拥有着其他民族不具备的独特优势。跨境民族是周边传播的首要客体,也是周边传播的最佳主体,更是周边传播的重要载体。重视和深入研究跨境民族在周边传播理论研究中的特殊地位和作用,对我国处理好与周边国家的关系、搞好周边外交和“一带一路”建设均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理论价值。
周边传播理论认为,对外传播或国际传播的基础是周边传播;周边传播的基础不牢,国际传播的大厦地动山摇;周边传播的主体是“三民传播”:民族传播、民间传播、民营传播。本文研究提及的“跨境民族”属于民族传播的范畴。
“跨境民族”与“跨界民族”“跨国民族”等概念在界定上有一定的交叉,但在内涵上又有细微差别。在国与国之间,一个民族越过彼此的国界线但相互又未走得太远,可谓“跨界民族”。中国西藏的藏族和被印度侵占的藏南地区的藏族自然是“跨界民族”。中国云南靠近缅甸的景颇族和缅甸北部靠近中国的克钦族虽名称不同,但系同源,也可以称为“跨界民族”。中国的壮、布依、苗、瑶、彝、哈尼、拉祜、仡佬等族和越南的岱依(壮族)、瑶、赫蒙(苗族)等20多个民族以及老挝的傣泐等10多个民族,在族源历史、语言、文化等诸多方面有着共同的基因,也可以说是“跨界民族”。俄罗斯西伯利亚地区和美国阿拉斯加地区的爱斯基摩人也是“跨界民族”。一个民族在一国国界线聚居,但在另一个国家则遍布,可称为“跨境民族”。如中国新疆的哈萨克族和紧邻哈萨克斯坦的哈萨克族、中国东北延边的朝鲜族和东邻朝鲜的朝鲜族、中国内蒙古的蒙族和北邻蒙古国的蒙族、中国云南的傣族和南邻泰国的泰族、缅甸北部的果敢族和中国的汉族等,都可以称为跨境民族。而一个民族建立了两个毗邻的国家,则可谓“跨国民族”。韩国和朝鲜的民族主体相同,因此,无论是对彼此而言还是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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