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支付作为媒介实践所交会的三种意义与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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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1-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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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作为一种层叠效应,移动支付既是社会建构也是技术实践融合的产物。它不仅表现在行业的变革,也为新的产业提供了基础设施,支付行为和媒介实践都因为彼此的参与而发生了变化。在某种程度上,当前的支付行为和媒介实践已经密不可分,甚至互为前提。通过考察作为媒介实践的移动支付所交会的三种意义,认为在技术实践过程中,人们不仅将自身的利益投射于技术的形塑,也同时建构起自身的形象或确认身份,同时对人们面对技术实践所处的复杂社会情境,以及多种利益产生的矛盾进行反思。
波斯曼在《技术垄断:文化向技术投降》一书中,强调“隐形的技术”这一观念,他指出,“生活在技术垄断里的人有一个特点,他们多半意识不到技术的起源和结果”。[1]在波斯曼的论述中,语言、数字、统计学以及其衍生出的民调、排序、评分等都被认为是技术,它们之所以能成为“隐形”的,是因为人们过于相信技术(technology)和技艺(technique),并且相信只有它们独立于人的存在时,才能达到更高的效率,由此人变成了“技艺动物”,而这正是波斯曼所要批判的现象。“这个观点很危险,因为谁也没有理由去反对用理性的方式去应用技艺,并以此实现个人的目的”。[2]
移动支付技术虽然功能多样,但作为一项媒介技术本身,它所具有的符号意义和工具意义被直接而充分地展现,因为无论什么人,都一定十分明确自己与技术接触的根本意图,而在表述技术时,也会习惯性地赋予它一定的引申含义或象征意义。不容忽视的还有一个层面,即在本体论意义上,比如技术作为一种存在方式、技术逻辑等,则类似于一条隐藏线索贯穿其中,隐而不现,但却在前两者的实现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商界精英往往借用技术的逻辑去说服自己和同行迎接新技术的未来,而使用者们会以信息时代的新观念来进行自我暗示,以表明自身行为的正确性。作为积极消费者的人们则无疑是经历了技术和资本带来的双重异化,例如“双十一”的凌晨人们拿着手机抢购,却因网络拥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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